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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觉对于BDSM来说有多重要?反正声音是最让我上头的催情剂

作者:蜜汁兔叽


01  

BDSM有一种妙处:能享受快乐的地方不止X器官一处,身体各个意想不到角落都会变得分外贪婪。


有的人会依靠嗅觉支棱起来——


我遇到一个壮汉,他对皮革有绝对的执念。他要求S一定要用意大利进口小羊皮做的工具玩他,因为上好的真皮勒紧他的脖颈时,环绕着一种野草汁一般清新又野性的气味,能让他彻底堕入困兽般的氛围。他宁可让S空手而来用他准备的工具,也不想沾染人造革的味道,否则他就会抓狂甚至彻底软掉。试想他追问S“你的工具是意大利进口皮的吗,我不能接受PU哦”的画面,宛如一个欠揍的凡尔赛大师。


他还试图跟我继续阐述被踩脸时闻到穿板鞋棉袜比穿细高跟的丝袜的味道更令人上头,吓得我往他嘴里塞了一大个菠萝包强行打断;

更多人的皮肤体验会妙不可言——


我素来对痴迷SP的“铁屁股”深感敬畏,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耸耸肩说:我的屁屁仿佛胃口超级大的样子,一周不挨打,屁屁它自己会觉得特别“饿”;而挨揍到发烫的时候,开心到整个人会变成一个大果冻,又湿又滑。

于我而言,听觉体验才是最野的 ,我能单靠声音听到难以自持的程度。


我有一套胡说八道的理论:声波和按摩棒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能震动,所以都能制造糕巢;而耳朵离脑子那么近,那我能享受可是颅内糕巢!


02  

我平生第一次彻底沦陷在BDSM的热浪里,靠的只需听觉。


刚认识初恋的时候,我不知他的模样。直到拨通电话的一瞬间,我像一个没有主见且被反复揉捏过的面团被扔进了高温的热油里——酥了。

情窦初开的惊艳打通了我通向极乐的一条通路,也敲定了我对SEX的终极审美:声音是一种高贵的性感。后遗症之一是我比较反感左滑右滑那样的软件,倒不是我假清高,而是如果我被一张张花里胡哨的面孔左右了好恶,就会错过太多温柔而有趣的谈吐。


我还清晰地记得我是如何在被窝里捂着发烫的电话一次次溃败的。


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和我一样,在“办正事儿”的时候千万不能蹦方言,否则就会整段垮掉。然而南方人都知道,想要听到身边的人拥有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有多难,用各种迷之口音发号施令又是多么拉胯。

正因为如此,当我听到他干净且纯正的语调时,耳朵都能怀孕了。


就像含着一口填满了碎冰和薄荷的伏特加划过我的耳垂,所到之处初感清冽冰爽,不一会儿就是被酒精灼烧的滚烫。


滚烫感就是那样燃遍全身的。在清澈的酒痕上放一把火,妖冶的蓝色火焰就会弥散开。


就像幻想一间记忆宫殿一样,他用声音为我营造了一间“调教室”。


调教本是在黑暗中烙印下金属烧透的暗红,但他不疾不徐的声音成了那间暗室内值得信赖的温暖。柔软,笃定,却又准确果断。


当然,那样的声音给我创设的惩罚严峻、羞耻甚至戏谑,带着某种与生俱来风淡云轻的幽默感。这种声音特属于一个年轻的S,荷尔蒙浓郁,温柔爽朗。

如果说治愈的能力是药,那他好听到值得炫耀的嗓音就是糖浆,填满了我最压抑而孤独的时光。


03 

真正开始实操的时候,听觉给我的快感更胜一筹。


我现在的小哥哥,嗓音继承了让我痴迷的字正腔圆与温柔耐心的性感。


“感官剥夺”是BDSM里一个基本的玩法,通过蒙眼剥夺视觉或是口球剥夺语言,让M品尝一种“人间失格”进而极度敏感的体验。


于我而言,被剥削到只剩听觉,当然是一个卑微又刺激的选择。但是小哥哥“招待”我的时候,才不会用只眼罩那么温柔。


先垫起厚厚的枕头,像铸造一个柔软的监狱,再把脑袋深深地踩到陷进去,视线被洁白淹没,听觉也会浸入一片充满包裹感的异象空间。


外界的声音变得混沌失真,但动脉慌乱的跳动声却变得真切起来。皮带落在身上,本该划破空气的尖锐风声变得像是他大汗淋漓后带着微笑满足的喘息,清脆的拍击声变得像成熟的松果掉到了厚实的落叶上。


BDSM并不见得要大动干戈地铺张严刑峻法、声泪俱下的排场,微小的震撼也是极致的:只需要耳朵,我就拥有了颠覆,倒置,剥夺的快乐。


唯有某种被搅动出的,不可描述的,黏而甜的水声,明显而动人。我猜,声波是自下身沿着脊椎骨传导到脑海的,那真切的皮肉感,让我愈发感到暧昧了。


“我是不是把兔兔弄疼了?哦?怪我?那给兔兔道歉咯。”


充满怜惜与呵护的声音从头顶高高在上地落下,温柔得像樱花翩然轻吻它脚下的泥土。只不过,小哥哥在“温柔”道歉的同时,把我踩得更狠了,还转动脚踝撵了撵,让我委屈到了尘埃里。


啧,谁说S要凶巴巴的?对我最致命的一击,大概就是对我用最温柔的口吻做最羞辱的事。


04 

我的一个漂亮女S好友,狡黠一笑,说她做S最大的满足来自于男M不由自主的S吟。


必须是因为承痛而颤抖的神经从喉咙深处引起的共振,是隐忍的,克制的,压抑的。


像雄性动物低沉而楚楚动人的呜咽,紧绷肌肉去压抑痛苦的感触是那么生动真实。


但如果仔细回味,就能品出低沉呜咽的性感和可爱之处——


毕竟出于本能、不加修饰的抱怨和发泄,肯定是鬼哭狼嚎不忍直视的。好听的呜咽,一定包含了近乎于讨好的忍耐,真的爽到的满足,和不易察觉的娇软。


毕竟,M这种可爱的生物表面上看起来都很痛,可是他们糟糕的小脑袋瓜不知道能迸发多少快感呢。


一旦S的听觉捕捉到了这种层次感,就像获得了权利的勋章与荣耀的赞赏。也许忙活了一晚,只为听一声婉转莺啼,获得“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满足。


女S小姐姐还跟我讲了这样一件趣事:正因为听觉是体验的决定性因素,所以自己对M的shen吟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只喜欢痛苦而隐忍这种能带来成就感的声音;而如果男M欢天喜地、洋洋自得甚至故意卖弄爽感的lang叫,会让她觉得被白嫖了一样备受冒犯。所以交友时,她会认真询问M的娇C风格。


但有一次翻车了。其他女S反馈某个M同学的确具备小兽般动听的沉郁,理应对她胃口。但实践时,M同学情到深处,像爱唱歌的小黄鹂一样开心地叫唤起来,让她花容失色,当场不举。

事后询问,M同学非常无辜地说:我以前也以为我声音很痛苦呢,原来是因为以前只痛不爽,但我这次······可能是真的不小心爽了······


ending

若不是真的变成一个依赖听觉进入情欲幻境的人,我对性感声音的认知也只能停留在“舔耳朵”“AMSR”的功夫上。


耳朵的确是极其敏感的器官,但使用赤裸裸的生理刺激去挑拨它,未免暴殄天物了。


听觉的一个强大之处,在于它的真切。人们在床上撒谎的时候,喜欢去制造一些矫揉造作或是虚张声势的声音;殊不知,声音是容不下谎言的,情到深处的喘息有多诱人,自以为是的语言有多拙劣虚伪。


听觉的另一个强大之处,在于它比“好看的皮囊”传递了更多关于灵魂的信息:伴侣的修养、态度、爱意、谈吐。


声波是一道加密符,被我能“听见”的虐恋是这样的:更优雅含蓄, 也更放肆真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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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绳师4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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