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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滴蜡者

每个人的情趣都值得被尊重

之前写过一篇文章,解释了我的预约里为什么没有滴蜡这个环节(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48号!)。但事实上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对滴蜡无感,相反地,我还为了滴蜡尝试过很多次。尤其是在大学期间,和王铁柱在一起的那段时候。

 

滴蜡需要一根蜡烛,一个打火机,十分亲民,随处可见;具体操作分为点蜡烛,然后把蜡烛倾斜两个步骤,基本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你的手不是帕金森基本都能完成,实在是简单方便不可多得的情趣活动。

 

王铁柱如是说。

王铁柱之所以叫铁柱,并非因为她长得真的跟铁柱一样,而是因为她平时性子很倔,认定的事情五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我喊她铁柱。而王铁柱又是我的m,这样一来,王铁柱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具有软硬二象性,平时的时候头铁命硬,进入了状态又立刻温软。


王铁柱时常变换形态,比如今天王铁柱在和我辩论到底要不要滴蜡的时候,铁柱硬形态就完全占据了上峰。

 

我叹了一口气,试图劝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王铁柱,“有火哎,很容易搞出火灾的。”

“有火就要火灾吗?那你家不做饭啊?”王铁柱脸一黑。

“做呀,额,另一方面我也是害怕你烫呀,万一把你烫伤了怎么办呀?”

“哟,小伙子还会关心人,干嘛不去找个女朋友关心呀,不想让我当你女朋友,还给我这么多关心,耍流氓呀?”

 

王铁柱风趣幽默的反问感染了我,同时也给我留下了极大的阴影,因为通过王铁柱的教诲我才明白,原来我的关心不如一根蜡烛值钱,这让我感到十分失落。

为了安慰自己,让自己的关心显得不那么廉价,我决定买最贵的蜡烛,滴最狠的铁柱。


当德国原装的精油按摩蜡烛快递到我手上时,我仿佛带上了无限手套,力量和自信源源不断地涌进了我的身体,我轻蔑地告诉王铁柱,今天晚上不把你烫的哇哇乱叫,我是你孙子。

 

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乱立Flag的人,因为他们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当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王铁柱背上,不知名的芳香在房间里弥散开来,王铁柱却回过头以看智障的眼神看我时,我感受到了被精油按摩蜡烛按在地上摩擦的屈辱。

 

“如果我现在发个烧的话,我的温度都能超过它。”这是王铁柱的原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变得比较棘手,幸亏我懂得随机应变,马上顺着精油蜡烛的说明书帮王铁柱做了个马萨吉。

 

“你看,普通蜡烛怕你烫着,结果买了精油蜡烛,温度又太低,果然滴蜡还是不适合我们,我们还是试试别的吧。”我一边把精油蜡在王铁柱身上抹开,一边和她说。

 

按常理,我说完这句话,王铁柱就应该知难而退,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和滴蜡相忘于江湖,但显然,王铁柱的性格比较刚烈,她看了眼残破的精油蜡烛,表情岿然不动,“我不,下次我们换普通蜡烛再试。”

 

我犟不过王铁柱,只好勉强答应了她。

所谓的普通蜡烛,就是某宝上十块钱两根的便宜蜡烛,蜡烛到了之后,为了防止王铁柱被烫熟,我决定先自行接受蜡炬成灰的洗礼,以期在对王铁柱使用时掌握一个合适的距离和温度。

 

当第一滴蜡油溅落到我手背上时,我冲天的惨叫声让隔壁带着耳机打DOTA的同学都冲过来敲门,问我哪部片子音效这么逼真,我有气无力地把他推走,告诉他晚上把种子给你,现在你再不回去对面上你高地了。

 

送走了同学,我决定把蜡烛举高来降低蜡油接触皮肤的温度,等到蜡烛挂在屋顶电风扇上,而我自己趴在宿舍地砖上的时候,我终于可以从容不迫地等待蜡油滴落在背上,然后慢慢地与我“人蜡合一”了。

 

这时候王铁柱刚好发来短信,问我新买的蜡烛到了没,怎么样?我含着眼泪告诉她蜡烛非常完美,我跟它正在培养非常深厚的革命友谊。


我想,作为一个S,面子是一定要保住的,绝对不可以在自己的m面前失败两次,我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蜡烛要挂到屋顶那么高,距离才将将合适。

所以当王铁柱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掏出了一个眼罩扔给她,问她,“你听过灵魂滴蜡者吗?”

 

王铁柱疑惑地摇了摇头,“什么叫灵魂滴蜡者?”

 

“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人,尤其是一些很牛逼的S,一边干这个,一边干那个,还能同时拍出很厉害的照片来?你不觉得一个人同时干这么多事,很奇怪吗?”

 

“嗯,网络上是有些这样的人,这跟灵魂有什么关系?”

 

我正色道:“其实是他们的灵魂在帮他,当S牛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实现肉体和灵魂的分离,所以,看起来是一个人在tj,其实灵魂也在帮他们干别的事,比如拍照什么的。”

 

我想,话说到这份上,王铁柱应该会认为滴蜡已经把我逼出了神经病,懂得知难而退再给我个安慰,这样我就能成功逃过这次危机了。

 

然而,王铁柱却使劲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说来你这次也想这样试一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地点头,“没错!我这次就要做一个‘灵魂滴蜡者’,灵魂帮我滴蜡,而我干别的。但是灵魂不能被人看见,看见了就会消失,所以全程你都得蒙眼。”

 

把将信将疑的王铁柱固定好之后,我悄悄地踩上椅子,把点燃的蜡烛固定到屋顶的吊灯下,然后扯着王铁柱的头发,问王铁柱温度怎么样。

 

王铁柱身子微微一颤,又很快放松了下去,随着另一滴蜡油滴落,她的肌肉又瞬间紧绷,嘴里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她的表情开始泛起微红,那应该是她从青春少女时便已幻想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成真带来的陶醉。

 

其实事情进展到此刻都算顺利,只是我既要顾及王铁柱的状态,还要抬头看着蜡烛是否有安全隐患,导致拉着王铁柱头发的手太过用力,一不小心就把她的眼罩扯了下来。


这让她看到了悬在灯下,已经把屋顶熏黑了一片的蜡烛和尬在原地汗流浃背的我。

 

我还记得那时候她的眼神,从有些茫然,变得有点惊讶,又从有点惊讶,混入了些许温柔。就这样夹杂着茫然惊讶和温柔,她站起来够下了蜡烛,然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个项目一点也不好玩,甚至还没有你陪着我什么也不干好玩,以后ban了。”王铁柱走过来抱住我,变成了软硬二象性的另一面。

 

其实王铁柱是喜欢滴蜡的,即使她抱着我,她仍然急促的心跳也无法掩盖这一点,但她的理智太过清醒,她知道喜欢这种东西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畴中争取,如果超越了能力范畴,便成了对我也是对自己的刁难了。

 

所以后来直到分开,我和王铁柱也没再试过滴蜡。从那以后,我再也没遇到过像王铁柱那样的人,也没遇到过真正好用的低温蜡烛,但我内心里觉得好用的低温蜡烛,不用很花哨,但是用起来一定会很温柔;也不用很酷炫,但是也一定不会把人逼成“灵魂滴蜡者”。


所以这次,我就和我的模特雅迪一起做了一款我们心目中的低温蜡烛,如果大家刚好也需要的话,不妨往下看看。


购买地址在这里(ps:因为夏天温度较高,所以快递收到之后可能会有一点点融化的隐患。):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绳师4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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